正气,饮二两老酒,负一柄长剑,天地虽大,我且遨游南下,静待那黑暗里的刀光剑影。
何惧之!
少年身影融在秋色里,一派雄浑。
天穹,常人可不见的云端中,一条紫气大鱼哗的一声,扶摇再上。
……
……
吃晚膳时,阿牧才气鼓鼓的回来,买了一堆东西。
钱从哪里来?
两人南下时已是身份分文,阿牧倒管不了那么多,跟着北镇抚司清点摘星山庄产业的人去西门大官人书房里搜刮了几张会子。
北镇抚司的人假装没有看见。
饭厅里,刘班昭、薛红线、王五、解郭和墨巨侠都在。
看着大包小包的阿牧,众人有些哭笑不得,带着这些东西南下,那得占多大的空间。
阿牧寒着脸坐下吃饭。
场面一度很安静,安静得大家都很尴尬。
李汝鱼咳嗽一声,问阿牧:“都买了些什么啊。”
大家皆一脸好奇。
阿牧哦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怼李汝鱼,“各种胭脂水粉各种襦裙长裙,怎么,你要用?”
李汝鱼摸了摸鼻子,自讨了个没趣。
其他人倒是恍然了,显然咱们的李百户惹着了阿牧,不明真相的人干脆一脸幸灾乐祸看热闹,只有墨巨侠心事重重。
阿牧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两个精装盒子,丢给李汝鱼,“给你的。”
李汝鱼受宠若惊,“还有我的份?”
喜滋滋的拆开,顿时有些莫名其妙,这黑黄黑黄的两个物事究竟是什么东西,闻着有一股骚臭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还包装得如此精美。
王五眼尖,而且见多识广,恍然大悟:“这可是好东西。”
李汝鱼啊了一声,“哪里好。”
王五笑看了一眼阿牧,忽然一脸捉狭,“这两个物事,绝对是有钱都难以买到的好东西,你怎么会需要?”
李汝鱼莫名其妙。
解郭已经在贼笑。
薛红线一脸淡然,显然并不关心这些儿女情思。
倒是刘班昭也是一脸茫然,脆生问道:“王镖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王五欲言又止,于是对阿牧说道:“你说。”
阿牧想了想,慢条斯理的认真说道:“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老板说好,我就买来用了,想来李汝鱼啊肯定能用上。”
李汝鱼一脸黑线,这也太败家了罢。
刘班昭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啊。”
阿牧显然是真不知道,眉头挑了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额李汝鱼会喜欢的,别谢我,我只是顺手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汝鱼无语。
王五压低声音,在刘班昭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顿时便见刘班昭满脸飞霞。
一旁的解郭哈哈大笑。
李汝鱼咳嗽一声,“不就是个黑黄黑黄的东西嘛,真没觉得我用得上。”
王五也咳嗽一声,不想让少年一直蒙在鼓里,于是笑意暧昧的道:“有道是千金难买虎骨鞭,你手上那两根东西啊,真是价值千金的虎鞭,货真价实,泡酒功效确实很好。”
壮阳补肾的圣品啊!
这话一出,满堂顿时一片哄笑。
阿牧顿时啊呀一声,顿时脸红如火烧,埋到桌子上去时嘤咛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啊,只是老板说什么疗养圣品,我就买回来了。
话说到这个地方,大家再猜不懂那就真的有鬼了。
阿牧给李汝鱼买了虎鞭,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澜山之巅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要知道李汝鱼是个少年啊,而少年热血哪需要这玩意。
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李汝鱼先前肯定是在男女之事上让阿牧不满意了。
众人倒也是诧异的很。
阿牧好歹是个女子,怎的如此没有矜持,买这些东西也便罢了,私下里给李汝鱼便好,为何在这种场面上给李汝鱼。
言下之意不是很明显么:李汝鱼,我对你那方面不满意。
所以骚年,你应该补肾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夫妻床帏事,阿牧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怎的如此没有遮掩的拿了出来。
刘班昭依然霞飞双颊,不好意思的起身。
薛红线个老姑娘,也觉得再呆下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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