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夹马腹,勒着战马一左一右,向左右方向驰去,在两人身后,是作为前锋的襄阳新兵,见状亦是壮声四起。
襄阳梁武请罪。
襄阳杜老幺请罪。
襄阳王甲请罪。
……
在一声声壮怀激烈中,数百襄阳新兵一分为二,如一条长虫伸出了两条触须,绕了个大圈,在穿云军外围形成一双蝴蝶翅,直扑身后紧追撕咬的敌军轻骑!
李汝鱼苦笑。
这群人终究还是新兵,不知道战场上军令如山,此刻他们根本不听从军令,以无畏之姿阻截敌军轻骑的追杀。
这一次回身给那些观渔老卒争取了撤退的时间,但他们很可能被对方轻骑牵扯住,难以脱身,然后被步卒一步一步蚕食围杀。
能成功阻截追兵,但基本上也无法活命,哪怕侥幸算活下来,事后也少不了要被责罚,甚至问斩,阵前违抗军令,绝无轻饶!
无论怎样,难逃一死。
可以说,襄阳新兵在赴死,无所畏惧慨当以慨的赴死。
然而他们没有退缩。
作为前锋阵营,当下的局势中,只有他们调转马头,才能阻截追兵——后翼的襄阳老卒也可以,但他们调转马头,却要承受敌人羽箭泼淋和提速后的铁骑冲撞。
无论怎么看,阻截追兵都非前锋的襄阳新兵莫属。
君子旗若有所思的笑,点头说了句走罢。
李汝鱼轻呼一声,“你先带老卒们先走。”
说完拉着战马斜刺里奔去,让观渔老卒跟在君子旗身后,避免被敌军轻骑撕咬住难以脱身,而李汝鱼则去追张贵和薛三。
襄阳新兵是我李汝鱼带来的,我带他们来到永川,又来到七里坝,我就要将他们带离战场。
活着离开战场。
就算最后他们要被君子旗或者安相公以军法问斩,那也不能全数死在这里。
李汝鱼追上了张贵。
这位出身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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