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呐,喝些酒,人生会快意许多。”擦拭了壶口,灌了一口,继续说道:“荆轲输给了一双手,聂政输给了人心。”
“聂政年轻时候杀了人,为防仇家报复,带着母亲和姐姐远赴他乡,以屠夫为生。某国有一大夫,因被国相所忌流离故土,是以心怀怨念,假装不知聂政之剑匣本事,于市井之间假意交接聂政,倾心以待,让聂政视其为知己后,又故意在聂政面前提前国相之仇。”
“最后曝露卿贵身份,让聂政心生知遇之恩。”
“聂政为亡母守孝三年,又待姐姐出嫁后,找到那位大夫,愿为之复仇。”
“遂独自一人仗剑入国都,长剑出鞘便有白虹贯日,杀国相于阶上,又杀国相卫士数十人后,因担心姐姐受到牵连,以佩剑自戕面目,又剜双目,最后剖腹而亡。”
“殊不知,其姐认尸后,亦撞死在他尸首之前。”
“何其悲怆。”
“聂政之剑,折于人心,亦折于他心中的侠义,士为知己者死的侠义!”
安美芹说到此处,颇有动容。
李汝鱼沉吟,许久才抬起头,“安相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安美芹摇头,“并不是,这番话并非是想告诉你,需要为女帝而死,也不是告诫你谨防困于侠义,只是想告诉你,聂政其人。”
李汝鱼释怀,否则这样的安相公着实让人反感,“聂政很强?”
安美芹苦笑,“荆轲强吗?”
李汝鱼点头。
安美芹轻抚腰间长剑,“即使不为异人,我腰间佩剑也不输荆轲,何况在荆轲同时代,尚有一位剑客,曾经只是瞪着荆轲,就让他避而远走,可想而知那人的剑道之高,那人叫盖聂。”
“其名字中的聂字,就是因为尊崇聂政,取了个聂字。”
李汝鱼恍然过来,“所以论剑,盖聂在荆轲之上,聂政在盖聂之上?”
安美芹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
但成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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