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啊。”
夫子翻了个白眼。
一旁,聂政和姬月知道夫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毕竟是后来者,他俩对夫子出现的感触并不震撼,而安梨花亦是如此。
她活着时,夫子还没出名。
而李平阳和柴韶两人,本就不太关心江湖事,仅知道李汝鱼有个夫子是诗仙,其他一概不知,除了惊诧夫子踏空而来的潇洒,其他倒无甚感觉。
但王螂和陈玉庭两人却都是大唐之后的人,哪会不知诗仙之名。
早就听闻李汝鱼的先生是大唐诗仙,今日一见——
折服。
仅是这读书佩剑的气度,这种由内而外无处不在的谪仙气息,就让两人自愧形惭,同样是异人,自己两人还是拳道开宗立派的宗师。
可在诗仙面前,总感觉如萤火之辉之于皓月之光。
两人很有些激动。
这可是大唐诗酒剑三绝的李白啊。
是那个写下了多少名篇,又是何等的恃才傲物,数千年历史中,就出了这么唯一一个的李白啊。
两人看李白,满脸崇拜。
现在又听这位诗仙要千里还一剑给东海的剑魔城,更是期盼万分,倒要看看,大唐剑圣裴旻的传人,李白的剑道究竟高到何等地步。
真和传说中一样,一剑挂出一道银河?
可战无敌十余年的剑魔独孤?
然而夫子并没有出剑的意思,有些恼火的盯着李汝鱼,“不论任何事,你不去做又怎么知道做不到,我教你的道理都被狗吃了么!”
李汝鱼心中一颤,顿感惭愧,自己确实有辱夫子的教导,若非夫子出现,自己根本不会想到要还一剑给剑魔独孤。
于是弯腰行礼:“学生知道了。”
夫子颔首,“你练剑已多年,这一两年可曾懈怠劈剑一事?”
李汝鱼摇头:“谨遵先生叮嘱,从无一日懈怠。”
夫子颔首:“大概有百万剑了罢。”
李汝鱼也一脸茫然,“大概只多不少,除了卧榻在床,其余日子,但有闲暇,弟子都会劈剑,以明剑心以壮己剑。”
夫子笑了,略感欣慰,自己确实没看错。
想了想:“你可知晓青衫秀才的剑?”
青衫秀才的剑是十里一剑,如今剑道有成,大概已能做到数十里一剑了。
李汝鱼点头。
夫子望向东海方向,笑道:“那就如此罢,将你这些年劈的剑,化作一剑,劈向躲在东海里那个瞎子就好,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简单直接而粗暴。
只求一快意。
李汝鱼眼睛一亮,笑道:“弟子试试?”
夫子欲摘剑递给李汝鱼。
李汝鱼摇头婉拒,不忍再让夫子的剑崩碎,于是转身看向安梨花,“可否借刀一用。”
安梨花想了想,落落大方的将秀戎刀递给了李汝鱼:“用过之后,记得要还给姐姐我啊。”
倒也不是小气。
话里的意思,其实是想说你一定要活着。
活着才能还刀。
李汝鱼笑着接过秀戎刀,心中微暖。
接刀之后,李汝鱼看向夫子,“那学生就依先生之言,劈他一剑。”
总不能辱没了夫子的谪仙之名。
夫子没好气的道:“少说多做,读书不成已经丢了我的脸,难不成练剑还要丢我的脸,放心,就算你这一剑劈不死独孤,他也不敢对你如何。”
我在大凉,谁能杀李汝鱼?
女帝也不能。
何况区区剑魔城的独孤。
李汝鱼执刀在胸口,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既然出剑,先要知道独孤在何处。
安梨花见状,默默的退到不远处,夫子也退了几步,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聂政,摇头叹气,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先前落凤山聂政以白虹之剑保护姬月等人,夫子虽然不在,但能感知到聂政的剑道。
剑出如白虹。
只能是历史上那位剑客聂政了。
可惜了,以聂政的剑道才华,若是不拘束在某些红尘事上,在大凉天下借助李汝鱼雷劈不死的契机,剑道节节拔高,应该比自己还高才对。
绝对是这片天下最有资格以剑入圣的人。
很可能在虫达之上。
然而他如今的剑道修为,似乎在整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