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和阿牧同行回临安,让李汝鱼感觉有些难受。
无他。
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阿牧很美。
不是很高,但很欣长,腰很细,腿很直,五官也是美得让人心中荡漾,更何况阿牧如今有伤,几乎每日都要发作——心伤。
比之当初从开封回临安时更严重。
这一夜风雨交加,李汝鱼在客栈的客房里看书,隔壁客房忽然传来呻吟声,李汝鱼心中一惊,知道阿牧的伤势又发作了。
匆忙放下书,起身来到隔壁。
推门而入时,眼前一幕让李汝鱼睚眦欲裂——阿牧斜躺在床榻边,正在挣扎着欲站起来。
李汝鱼急忙上前,扶起阿牧,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伤势又发作了。”
阿牧捂着心口,脸色惨白,苦笑:“习惯了。”
李汝鱼心急如焚,“没药吗?”
阿牧摇头,“无药可医,这辈子都这样了。”
李汝鱼黯然。
当初若非在石庙镇为了救自己,阿牧的心伤也不会伤上加伤。
阿牧温柔的笑了笑,“别担心了,一会就好了。”
李汝鱼越发内疚。
这辈子阿牧都要承受这样的痛楚。
阿牧却很开心。
因为她在李汝鱼怀里,这是第一次和李汝鱼如此亲密的接触,心中很是欢喜。半刻钟后,心伤的痛楚慢慢消失。
阿牧却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怀抱,很是自然的搂着李汝鱼的脖子,“别在意,那是我自愿的。”
李汝鱼怔了下,心中升起一样的感觉。
阿牧的手很凉。
阿牧的身体却很温暖。
鼻间流淌着淡淡的处子肉香味,让李汝鱼的心越发荡漾。
热血青年,再坚强的毅力也阻止不了肉身的反应,何况是这种情况下的阿牧,任何男人都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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