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情,无需多言。”
李汝鱼接过木簪。
略作打量,发现上面篆刻着有一个字体极其古怪的字,极有些像篆体,又有些狂草的韵味,让人一时之间难以分辨那个字。
似是个楚字。
又似乎是个焚字……
李汝鱼顿时触目惊心,隐约想了起来。
若女帝不穿皇袍着彩衣,只是个普通女子时,头顶发髻之上,必然插着一枚木簪,当年自己还曾好奇,贵为天下共主,为何用这么一根不出众的木簪。
如今……黑衣文人竟然也有一根。
难道黑衣文人和女帝之间,竟然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是兄妹还是情人?
结合女帝当年和顺宗、岳平川苏苏等人游历江湖的事情,再结合黑衣文人这些年布局所图谋的事情,李汝鱼隐然有种感觉。
很大概率是后者。
是情人?
不知道为何,李汝鱼心中忽然有点酸溜溜的。
原来她也有情人啊。
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不过李汝鱼并没有表现出来,面无表情的收好木簪,道了声我一定会亲自送到女帝手中。
黑衣文人点头,“善。”
李汝鱼手按锈剑,欲出剑一试。
倒不是自己出尔反尔,而是黑衣文人如此自信,那么自己试上一试,天下人乃至于后世之人,在此事上无法指责自己什么。
不知道为何,李汝鱼如今行事,开始考虑后世对自己的评价了。
是因为心中野望沸腾?
黑衣文人看了一眼宋词,颔首,“珍重。”
然后看向李汝鱼。
当然,从始至终,他只是“看”,实际上是看不见的,目盲,是真的盲,但也可以看见,用心“看”。
忽然道:“我曾在一本孤本野史书中读过,千余年前的大楚王朝时期,楚一人离开大凉后,其子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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