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一阵酒令下来。
自诩酒量不输夫子的谢长衿断片了。
宋词却只是微醺。
好在李汝鱼当夜彻底断片,否则不知道会和宋词之间发生什么事。
第二日醒来,谢长衿一脸惭愧。
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女子。
又问了锦江居的丫鬟小厮,得知自己醉酒后极其失态,曾从床上爬起来,在新月之下放生高歌,连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了,一阵阴云遮住了新月,闷雷滚滚几欲下雨。
最后还是一位小娘子出面,着人把谢长衿拉回了房间。
谢长衿只好登门感谢。
却发觉是徐秋歌,顿时有些尴尬……
另一边,李汝鱼醒来后头疼欲裂,翻身坐起时才倏然警觉,自己不仅已经洗澡,甚至连衣服也全部换了,这就意味着……
自己被人看了摸了个遍!
看着端了温水进来让自己洗脸的宋词,李汝鱼根本不敢问。
只能埋头洗脸。
答案不问也知。
这种事情,交给丫鬟宋词肯定不安逸,交给小厮自己知晓了内心不安逸,所以宋词只有一个选择:她自己来。
宋词着实有些脸红。
因为啊……
确实如李汝鱼想的那般,昨夜李汝鱼断片吐了一身,自己不愿意交给丫鬟,又担心是小厮的话李汝鱼醒来会扎心。
只好自己上手。
然后被吓住了。
真心不知道,阿牧是如何承受的,会死人的罢。
作为女儿家,宋词也是羞耻心的,给李汝鱼洗澡和换衣的时候,一则用毛巾捂住他下身,二则自己也闭上了眼。
可终究有不小心的时候。
于是宋词的心,仿佛被铁锤重击,羞涩之中是惊恐、害怕和担心。
以及侥幸!
好恐怖的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