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方。今日他为拂尘道立下大功,想必过往即便有错也能择机顿悟,勉而改之,是吗?”
凤目觋士说这话时一直有意看着吴尘,最后更是留了话尾等吴尘应和。
吴尘脑中一转,瞬即理解觋士之意,忙起身恭拜应道:“谢觋士大人赞誉,我定痛改前非。”
“很好啊,这才是河图阁,是大靖欣赏的年轻人品格!”凤目觋士将话说的极满,不给阿法族留后路。
金钱龟一等拂尘道管事脸色皆不好看,有红有白,有青有紫。
见一众阿法族醒士不多话,凤目觋士继续说:“这立下功劳的小兄弟可能离开了?”
闻言,金钱龟有些愣怔,面对河图阁的威逼胁迫,他没想到计策应对,素闻人类狡诈巧舌如簧,今日算再次见识了。
“你们可询问清楚了?”金钱龟侧首去问下属。
下属属意,回禀说:“有些细节尚未清楚。”
金钱龟得了台阶:“觋士大人放心,等将细节询问清楚,我们定会送0132好生离开。”
“问了你这许久,还有什么没解释的?”凤目觋士不理会阿法族的说法,转而向吴尘看过来,似有质问之意:“你且将你所知向大本营交代清楚,不得隐瞒。”
吴尘领会觋士之意,忙接话茬:“醒士的问话我已经回答不止三遍,我所知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醒士不明的细节,可能唯有星云彻底清醒后,问她才知。”
阿法族醒士脸色铁青,欲怒压抑。
河图阁觋士眼中对吴尘现出欣赏神色,转而对金钱龟说:“醒士大人,这诱饵看起来年纪尚轻,想必不会说谎。”
“是,只是还有……”金钱龟应着。
“若有其他问题询问,醒士大人且去问,我与师弟们一行决定与这小兄弟一道走,也算河图阁为大靖和拂尘道的情谊添一道风采。”凤目觋士打断金钱龟的借口,定然道。
听闻此话,金钱龟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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