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字，随后挂断电话，随手把电话扔到茶几上，像是个纯粹的消费者一样，与怀里的姑娘卿卿我我。</p>
陈清如转过头，看向他，眼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加复杂，她距离很远，没听见电话里说什么，但是大爷两个字却听得一清二楚。</p>
刘飞阳有个大爷？能说得上话的大爷？</p>
这让她莫名其妙，赵九秋根本是他弟弟，与大爷不沾边，吕青只是他叔叔，难道这小子真的隐藏了底牌？</p>
陈清如再次摇摇头，不费心思去想，自己只是看着就好了，没有必要猜测，反正一会儿都会水落石出，他们总不能在这里耗上几天几夜。</p>
恰好服务生把酒端进来，她坐在中间，不看左不看右的自斟自酌起来。</p>
“王老弟，对对，是我，关于午餐，呵呵…”</p>
程成还在打电话，别看他是后起之秀，在下层的人脉关系还是可以的，有句话说得好，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对于那些公司来说，午餐给谁结果是一样，刘飞阳第一份订单可能记好，第一百份他说不上来…</p>
程牧野突然之间迷茫了！</p>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直到现在还站在中央，手里拎着个酒瓶，心里想不通，刘飞阳本是个臭卖盒饭的，自己堂堂富家子弟，从小学到高中都是私立贵族学校，等到大学就是国外精英聚集的商学院，回国之后也是谈笑鸿儒，与刘飞阳掰手腕都已经高看他。</p>
现在自己上不去场，我爹跟他掰手腕？</p>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p>
比他稍稍好一点的是那些姑娘，此时又让她们看清一个道理，王子好虽好，上面还有老子，品到最后还得是最踏实的男人，至少什么都是自己的，搂着姑娘也仗义。</p>
一时之间，没有人看程牧野，视线开始在刘飞阳和程成之间徘徊。</p>
至于孙大少，坐在角落里，像个被雨水浇过的落汤鸡，神魂已经飘到九霄云外。</p>
“叮铃铃…”</p>
仅有程成在说话的包厢内，突然响起铃声。</p>
不出意外，正是刘飞阳放倒茶几上的电话。</p>
刘飞阳扫了眼，随后拿起接听，摁下扩音键。</p>
“飞阳啊…”电话那头传来个中年声音，又笑道“我是前程有限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还记得我不？”</p>
“李哥，你说！”刘飞阳平静对电话道。</p>
没拿起来，还放在茶几上。</p>
“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总经理的电话，说他小舅子从南方回来，要办个食堂，总经理夫人，呵呵…你能懂哈，肥水不流外人田么，这个恶人就得我出面了，从明天开始就不用送了，剩下的几天饭钱也不用退，就当咱们哥俩之间交个朋友…”</p>
“我懂！”</p>
脸上仍旧看不出半点波动。</p>
“那行，那行，就这样…”对面说话，把电话挂断。</p>
没到十秒钟。</p>
“叮铃铃…”</p>
电话再次响起。</p>
“赵叔！”刘飞阳又叫道。</p>
“公司走向正规化，要统一办食堂…”</p>
“明白！”刘飞阳又回道。</p>
短短十五分钟，刘飞阳接了八个电话，内容如出一辙，都是不定了，钱也不要了，就当交个朋友！</p>
他在接电话，所有人都在看着他。</p>
程成已经不再打电话，能说得上话的关系都已经沟通一遍，他坚信，自己的电话至少让盒饭订单砍掉百分之五十，这已经足以让刘飞阳肉疼！</p>
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接到任何电话，他能有什么底牌？</p>
现在的安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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