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智慧机械生命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们距离拥有灵魂，只差那么一点点了，理论上来说，和我们人类的差距不是太大。你指挥他们的时候，感觉他们是机器，因为他们对执行命令，有独特的看法。”
“公爵大人，请您指点。”安德森虚心道。
“我的命令，他们会绝对执行。你指挥如意，那是因为我。在智慧机械生命的核心里，我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如果是你来指挥，智慧机械生命会在心中判断，你做的是否正确。”
“如果我失误……”
“他们依然会执行命令，但是要是结果悲惨的话，其余的智慧机械生命，会杀了你来完成最后一步判断。”
安德森不寒而栗，因为在另外一条船上，那个艾丽莎的目光忽然扫了过来，仿佛看了他一眼。
“怎么才能避免？”
“你要有上等的指挥水准，并且问心无愧。”
“我懂了，要和对待人类一样，对待他们。”
“就是这样，他们是最好的士兵，值得善待。”夏河没说的话是，士兵很多时候，也要舍得牺牲。只不过他兵力一直是优势，没有必要做这种选择。
“巷战的话，最多损失两三百人。”安德森重新判断。
“不，最多有些受伤的士兵，魔化地精的强者死绝之后，战斗就毫无悬念了。这和人类之间的战争不同，我们不要俘虏，全部杀死，让战斗变得简单。”
安德森沉默，胸中却有团火。
公爵大人，要灭绝地精，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期望的事情。
风在水面上吹来，扑在面上，虽然这大计还没实现，安德森已经感觉到快意。他几乎想要乘风飞起，肆意长啸。
“你真不像是个亡灵法师。”夏河笑道。
“我的老师，就是和地精的战斗中重创的，否则还能活很久。”
“没有必要仇恨他们。”
“大人，您有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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