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在安争身前排队的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问了安争一句,看起来这是一个满脸风霜之色的江湖艺人。应该不是修行者,修行者不至于沦落到靠卖艺维生。他肩膀上蹲着一只毛发发黑,脏兮兮的猴子,面黄肌瘦,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吃饱饭了。
猴子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在这老者的手里。安争注意到,老者抓着铁链的那只手上有纹身。就在虎口处,纹着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字,不在字典之中,像是符文。安争对符文之术也不太了解,所以不敢确定。
那猴子看安争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有些警惕,还有些恐惧。也许它是被陌生人欺负的害怕了,所以纵使一副戒备着的样子,随时都能扑过来抓人咬人。
“我从北方归来。”
安争客气的回答了一句。
那老者眼睛都有些浑浊了,那是常年经历风吹日晒造成的。他伸手的衣服和猴子的毛发一样的脏,身上那件翻毛的坎肩都已经黑亮黑亮的。虽然天气不冷,但他必须穿着这件坎肩。不然猴子在他身上上蹿下跳,会把他抓伤。
“听你口音就像是北边回来的。”
老者转头的时候,安争才看到他的另外一边脸,竟然有一道很长很长的疤痕,从左眼到下巴。最恐怖的是眼皮都是豁开的,所以那只眼睛看起来格外的诡异阴森。
“吓着你了吧,都是这畜生。”
老者拍了猴子一下,笑着说道:“可我不怪它,它差一点抓瞎了我的眼,但也养活了我不是吗。人不能没有良心,我指着它表演赚钱才能吃顿热乎饭。所以它抓了我,我也不能把它怎么样,就当是我欠它的还了一些。”
安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那只眼睛外面,眼皮往两边翻开着,那眼睛看起来随时都要掉出来似的格外的恐怖。安争不觉得面向丑陋的人不值得尊敬,只是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人和畜生都一样,都是一条命。”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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