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累,我曾经一次一次的举起自己的短剑想对着镜子杀了自己,然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每一次都懦弱的放弃。”
他看着安争:“虽然你是受害者,但你理解不了我的痛苦。”
安争笑起来,稍稍有些冷:“我比你理解的要深刻,因为我差一点就死了,而就在差一点死了的那段时间,我脑子里除了这种痛苦之外没有别的。所以,当我都没有说自己有多痛苦的时候,你却先说了让我可怜你?同情你?还是理解你?”
安争耸了耸肩膀:“你刚才的眼泪真挚而不拙劣,你说的话语重心长但是,你看起来越来越难看了。”
他的语气就好像当初和陈重器聊天开玩笑的时候一样,那么自然。
“你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