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刚才的对话似乎有些让方坦之失望,所以他失去了继续教学的**。也就是说,他和杜瘦瘦在无形之间错过了什么。
两个人离开小院,杜瘦瘦一边走一边思考:“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了。”
安争摇头:“不知道,我也是觉得咱们俩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杜瘦瘦道:“算了也别想了,这种人觉得自己了不起,所以故弄玄虚。”
安争嗯了一声,一直还在思考到底错过了什么。
安争和杜瘦瘦离开之后,方坦之靠着躺椅闭目养神,过了大概几分钟之后他忽然问了一句:“怎么看?”
一个人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穿着白胜书院一级弟子的院服,有些懒散的样子。他走到方坦之身边坐下来,捏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那个姓安的还好,感知力惊人,已经发现我了。但是他不确定,因为他对这种气息模仿的事还吃不准。至于另外一个胖子,算了吧他不适合这条路。姓安的那个说了刺客两个字是啊,刺客。”
他拎着一壶酒站起来往外走,方坦之叹了口气:“你是唯一一个我的弟子不孝敬我酒,还他妈的每次临走都顺走我一壶的人。”
那人耸了耸肩膀:“谁叫你当年哭死哭活的非要收我?怪我?”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壶酒就当是利息吧,你每天穿着我的一级弟子的院服出去泡妹子,这书院里有几分姿色的妹子还有几个你没睡的?我只是那你一壶酒而已堂堂一位先生,一级教习,丢人,太他妈的丢人了。”
方坦之笑起来:“再拿一壶吧,你的衣服我再穿几天。”
那人脚步一停:“我的名声,早晚坏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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