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胡乱的比划了两下,桃木剑一转,就将符纸塞进了眼前的酒碗里,特意从商店里买来的高度茅台酒砰的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蓝色的火焰一下子窜起来一尺来高——真正的茅台当然没有这样的燃烧效果,为了更唬人,陈耕特意偷偷的在茅台里面兑了点酒精。
快了,就差最后两步了!
桃木剑再次挽了个剑花,双手托着往桌子上一放,右手飞快的扣住酒碗,强忍着呲牙咧嘴的冲动,陈耕大喝一声:“成!”
这就成了?
一群老外们齐齐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还不成,还差最后一步呢。
陈耕左手托着酒碗,右手伸进酒碗里面蘸一蘸,将手上的残酒在车身上和车子四周不停的弹过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终于,一圈弹完了,陈耕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演砸。
再次回到车头正面的他,右手伸进酒碗里,在空中虚空画了一个看上去神秘莫测的符号,然后随手讲酒碗往桌子上一放,手上不停的翻着各种手印:狮子印、宝瓶印、大慧刀印……
这些手印还是当年他在狼堡的时候专门学来在酒吧里钓妹子的,德国的妹子对这种带着东方玄奥味道的手印的免疫力简直为零,靠着这一手,陈耕很是祸害了一些日耳曼妹子,现在用来糊弄一群从来没见过这些复杂的佛家手印美国笨蛋简直是杀鸡用牛刀,至于为什么自己穿着道袍却在结佛家的手印,这个陈耕就不管了,谁让他没学道家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手印呢。
再一脸严肃的大喝一声:“妖孽,还不速速离去?!”
这就算是搞定了。
看着陈耕开始脱道袍,看陈耕结手印已经看的眼睛里都出现了蚊香圈的一帮子底特律市的二手车商们再也忍不住了:“费尔南德斯,这辆车的厄运去除了没有?”
“当然去除了。”陈耕擦擦额头的汗,这一通忙活,载加上这厚重的道袍,可是把他热的不轻。一边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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