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卒,又是这左近出身之人,就让他为尖兵
领路,现下却不知道带着大家伙儿走到哪里去了!
挥茂劈头盖脸就喝问一声:“入娘的你是怎生带的路?误了军令,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江火长一怔,颜面挂不住,当即就顶了回来:“夜里行军,又不能举火,只能看着头顶星星辨方向,就是有点差错什么的,也是自然,再寻路就是了!”
挥茂大怒:“入娘的还敢还口?某领将主号令,从来没耽误过。这才得了队正!是不是瞧不上某爬到你们头上,故意倾害于某?”
一边说着,这挥茂就一边上前,拳头捏得紧紧的,看似就要动手。江火长也不示弱,上前就要和挥茂厮并。这愣头青从军不过五六年,去岁和突厥大战,侥幸杀了一个执必部百夫长,一下得功才爬上来。大家这些火长,谁不是十余年的老卒,在营将面前都是有三分颜面
的,哪里真惧得他来?
剩下几名火长涌来,忙不迭的又拉又挡又抱,才算是将他们分开。就有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解劝。
“都是一口锅里搅马勺的弟兄,何至于此?队正大度点,老江头陪个不是,也都过去了。”
“咱们寨子本来就离得最远,还不能惊动南商关,要绕一个大圈子回返。就算是将主,也知道这不是个容易的活计,就算有点什么差池,将主当也能包容。挥队正是将主的爱将,肩膀硬,还怕扛不起?”
“军令要紧,军令要紧。咱们先分辨路径,再赶紧行军,大家伙儿脚下加快些,也都赶回来了,在这里争执,不是平白耽搁工夫?”
几个老兵油子连架带哄,又搓又揉,总算是将挥茂安抚了下去。他恨恨的看了那江火长一眼。那江火长也没得了便宜还卖乖,低头闪到一旁并不吭声。
挥茂重重哼了一声:“某自去前面看看,分辨了路径,大家就赶紧出发,无论如何不能误了将主的号令!”
话音落下,挥茂就带着几名亲信自顾自的走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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