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又闭上嘴,苑君章只好说道:“你杀害王郡公,又挟持鹰击,形同叛逆。念在你为鹰击所立功劳份上,我饶你这一遭。大家各走各路,我保证不会追杀,你也不许回来。马邑也好恒安也罢,都没了你们容身之地。谁若是敢回头,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日沙场相遇,大家各凭手段,不必顾念其他。你若是想为老鞑子报仇,就只
管带着兵马来,我恒安鹰扬府几层怕过厮杀?”徐乐点点头,大声道:“玄甲骑的儿郎,愿意随我走的,便出关去,我为你们断后!今日这笔帐权且记下,我徐乐发誓,定为罗敦阿爷报仇雪恨!管叫害了阿爷的凶顽,如
同王仁恭一般!”陈凤坡、仲铁臂等人面面相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本以为这一遭有死无活,没想到居然还有转机。陈凤坡咽了口唾沫:“乐郎君,家眷里有些人没有马,怕是走不成
。”
尉迟恭立刻高喝一声:“恒安甲骑,下马!”
那些马上的兵将愣了一下,尉迟恭立刻骂道:“入娘的,你们耳朵塞驴毛了?还是眼睛被人戳瞎了?看不到鹰击受伤了?莫非想要害死鹰击?”人心都是肉长得。这些恒安甲骑何尝不知,自己今日能杀入南商关战胜王仁恭,全靠徐乐和玄甲骑舍生忘死而战,便是现在徐乐身上还插着箭留着血。这些伤口以及鲜血
,哪个不是为了恒安鹰扬。虽然不敢明着出来反对苑君章,但是力所能及之内,总是讲些香火情分。只是一来脚力乃是骑兵的半条命舍不得交付,再者也怕惹上通敌嫌疑。尉迟恭这话倒是给大家提
了醒,有营救鹰击这个托辞,便是苑君章事后追究,又能把谁如何?众骑兵不再迟疑纷纷甩蹬下马,更是把自己珍藏的那点救命口粮都留在了马背之上。玄甲骑终究不是刘武周心腹,军中无粮就断了顿。这些恒安甲骑作为心腹,却能留一
口救命求存的粮食。这时候大家把粮食都交出来,只为给这些人增加三分活命希望。
边地男女都能骑马,那些原本没有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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