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此时多半在山中失路,不知该往何处去。我们精选些许
熟悉道路的精干士卒入山寻觅,不怕找不到他……”
话音未落,尉迟恭豁然站起,一脚踢翻了面前桌案。酒坛、酒碗滚得到处都是,人已经两步来到何叡面前,那双牛眼就像要喷出火来,吓得何叡不住后退。尉迟恭指着何叡鼻子骂道:“你这驴日得东西出得什么主意?莫非是消遣你阿爷?鹰击给我的军令乃是攻取平阳捉拿李世民,如今李世民逃了,若是平阳再有个闪失,阿爷有几颗脑袋给鹰击去砍?李世民乃是唐国公的儿子,李渊岂会不问他死活?既然看破了你的鸟主意,想必早就向家里请救兵了!我们入山去追,若是河东兵马趁机夺了平
阳,这笔账该怎么算?你出这主意,又是什么居心?”何欢心里暗自嘀咕,既不肯追,又不依不饶,这不是故意找麻烦?李世民逃走,刘武周确实后患无穷。但也正是如此,才不会随意斩杀军中大将,尤其是尉迟恭这位恒安
第一虎臣。尉迟恭分明是借题发挥,故意打压自己兄弟的威望,让马邑兵卒从此不再拥护自家兄弟。
可即便猜出其心思又能怎样?谁让自己没有徐乐那份本事?若是自己能千军万马中直取主帅,把刀架在刘武周脖子上,又何至于受这份鸟气?
既没本事就只好忍气吞声,哪怕心里冒火脸上的肉都微微酸痛,何欢还是强做笑容,对尉迟恭好言好语的答对。“将军息怒。我兄弟见识短浅所谋不周,将军不必与我们一般见识。李世民虽然逃得一时,终究逃不了一世。只要他出不了山,就依旧是笼中鸟,迟早要落入我们掌心。将
军乃是郡公麾下第一爱将,这些许波折,郡公绝不会降罪。”尉迟恭看了一眼何欢,总算没有像对待何叡那样骂出来。万事适可而止,自己打压何家兄弟刘武周嘴上骂娘,心里却会给自己记功。若是真把这两兄弟逼反,在刘武周那
怕是就没法交代。其实尉迟恭这股火半是认真半是装出来的。李世民是否拿的住,他并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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