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驮着锅碗瓢盆,走动一路叮当响动一路。
带队之人,正是陈凤坡。
仲铁臂眼睛一亮,勒住坐骑等候他到来,劈头就道:“这些时日,生病的弟兄,还就是热汤泡饼子!病中本来就口舌无味道,香料也舍不得放!倒是盐洒得多,还没病死,就得咸死。今日无论如何,弄点精细的烩汤饼,加上肉羹。香料也别舍不得,都是王仁恭送的!”
陈凤坡也再没了在神武县中养尊处优,白白胖胖的模样。穿着油腻腻的皮袍,腰身都看得出来了,满脸胡须蓬乱,眼神也锐利不少。
他管着队伍的后勤辎重,还要操心三餐。每日都是早早赶到前面埋锅造饭,等大家吃完上路,再带着队伍从后面追上来。到得晚间扎营的地方,还要烧热水给大家泡脚擦洗。还要给修补蹄铁,擦干净马身子,喂上夜草。当大家入睡许久,才能开始歇息,然后又要起在大家前面。
虽然不用他这些人上阵厮杀,但这辛苦程度,也是足斤足两。
听到仲铁臂拦着他后这番话,陈凤坡没好气的就吼了回去:“一路上死了多少匹牲口,你能不知道?现下哪里还驮得了这些精贵物事?有口热汤喝已经是咱们拼了老命,再想要多的,咱们几口子也都躺下,你仲铁臂来照应,随便给咱们吃啥,咱们都不挑剔!”
仲铁臂瞧着这几个人,全都累得在马背上歪歪倒倒,有人还在咳嗽,明显也感染了风寒,只是在强撑着。
最后仲铁臂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乐郎君怎生还没到地头?这一路要走多远?再这么熬下去,这玄甲骑可全就垮了!要是能保留下来,这是强军种子,丢了可惜!”
陈凤坡用力搓着脸,似乎想靠着这个动作让自己多一点暖意。
“某可不知道什么不什么强军种子,咱们这帮人投入这玄甲骑,多半都是感念乐郎君救命恩德。结果又上阵拼杀,又冬日长途行军。咱们边地男儿,这份恩情还得可也不含糊!咱们也算是跟着乐郎君共过命吃过苦的嫡系了,要是丢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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