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负皇恩。”
但他旋即又说道:“但这绝对不是我韩某要为儒生去辩护的理由,反而更加应该让韩某直言而谏,在陛下面前,揭穿李思为谋取私人的权力与利益,陷害忠良的奸佞事实,为大秦除此一害才是!”
秦枫又饮一杯酒,轻轻而笑。
韩非子这一下更是不解了起来:“秦枫,你到底又在笑什么?”
秦枫敛住笑意,却是刻意用挖苦打压他的语气说道:“秦某只是笑韩非子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只是看到了除去国中如李思这般的小奸,却不知除掉真正危害王朝的小奸!”
韩非子虽然落难,但一身傲气还在,当即反驳道:“秦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认为我鼠目寸光吗?”
秦枫笑了笑,云淡风轻,如完全不把面前集儒、道、法三家大成的韩非子当作是与自己实力相当,甚至更胜一筹的对手那般,徐徐说道。
“韩非子,你自命传承自老子,熟读道家典籍,那你当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句耳熟能详的话才对……”
“真正危害法治推行的人,不是独断专行的奸相李思,而是权力根本不受法律制约的——陛下!”
秦枫的话音刚落,韩非子已是惊得双目大睁,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步,猛地抽着冷气,惊魂未定道:“秦枫,你……你疯了吗?”
“你难道要造陛下的反不成吗?”
说话之间,只见原本一直安安静静蹲坐在一旁的黑猫蓦地睁开了双眼。
如蓝宝石一般的双目,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韩非子和秦枫,不知是什么意图打算。
那侏儒孟优已是吓得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
面对韩非子的反应,秦枫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韩非子虽然是智者先贤,但毕竟思想受限于时代……
不能跳出皇权至上的框框架架。
秦枫面带笑意,却是是言辞如刀,全无退意。
“阁下所说,法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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