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藏书馆、客房依次居中轴线而建,皆建有风火山墙,气派无比。
秦枫刚下牛车,便有儒服童子迎了上来,带着师徒二人到客房休息。
步过中庭时,秦枫却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中庭开阔,中间设一讲坛,庭院周围却是编植梧桐。
此时已经是初秋,其他地方的梧桐叶已经发黄坠落了,但这中庭的梧桐树却是翠绿如初!
看到秦枫驻足停留,那儒服童子便笑着解释道:“老师是在看树夫子吗?”
“树夫子?”
儒童接着说道:“传说此方中庭曾经有大儒在此讲道,这些梧桐树有感于儒道力量,树冠齐动,树叶落光……”
“但是一天之后,随即新芽长出,四季如生……”
“永不落叶!”
“除非是再听到大道之音才会落叶……”
儒童笑着说道:“不过啊,这只是传说,我们这年纪最大的老师都从来没见过树夫子落过叶呢!”
傍晚,县学开清水文宴招待秦枫与张泽沐。
席间果蔬缤纷,琼浆玉液,珍馐美味,几乎把在乡村儒馆教书,安贫乐道的张泽沐都给吓到了!
“夫子,这哪里是县学的清水文宴,富家巨户的宴会也不过如此!”
“这县学奢靡之风,简直令人咋舌!”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看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
与张泽沐的惴惴不安相比,秦枫却是坦然而坐,淡尝酒食。
“县学开这种宴会,必是有所陷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是县学儒馆给我师徒二人开的鸿门宴啊!”
“哼,那就做一回刘邦又如何?看看他们想搞什么花样!”
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地县学的副学正持觞而起,说道。
“今日清水文宴,既有新科茂才张泽沐在场,还有张泽沐的授业恩师秦枫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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