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飘散在天道之中……”
    “受到赵子航这首诗的牵引,纷纷聚集在诗上!”
    “否则以这诗的水平最多鸣州,不可能达到镇国的水准!”
    “赵子航写出了镇国诗,他很有可能就此顿悟,直接突破举人文位!”
    秦枫听得姜雨柔居然能够说出“鸣州”、“镇国”的区别来,微微一愣……
    但想到她是邹春秋的弟子,儒武并立残存至今,硕果仅存的圣者……
    她知道这些也就不奇怪了!
    感受到镇国诗巨大的威压,原本骂声一片的燕国百姓顿时哑口无言!
    就连阁楼上的五名燕国儒生都是惊住了!
    燕国一方,五位儒生,最好的作品也不过是一首文光一尺的《少年将军颂》!  六国儒生,却已经有一首洛子商的鸣州词打底,又加一首赵子航的《崤山吟》诗成镇国!
    胜负已经非常明显了!
    甚至那最后一名燕国儒生看到悬浮在半空中,光芒大作,凶威赫赫的镇国诗……
    连拿着毛笔的右手都哆嗦了起来!
    他是燕国最后的希望!
    如果燕国在庆祝大胜赵军的凯旋文会上,居然被赵国的赵子航写出镇国诗,拔得头筹……
    而且还是《崤山吟》这样讽刺甚至诅咒燕国的诗文!
    所有燕国的文人,甚至燕国的百姓都会抬不起头来!
    这样的压力太大!
    他只是一个秀才文位刚刚达到的儒生!
    他怎么承受得了?
    “咔嚓”一声,脆弱的毛笔居然被他生生捏断了!
    “我……我,我……”
    这一下那儒生更是紧张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我不写了!我不写了啊!”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燕国人,都是长叹一声。
    完了!
    这次的凯旋文会,终究要变成燕国人的耻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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