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女孩子啊。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始作俑者不但不好好安慰,还没有担当。我还能怎么办?欧巴,我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
石振秋真的要哭了。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绝望啊。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不打算善罢甘休的仁静。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石振秋觉得自己如今就好像是被人绑起来的野狗,想扒皮就扒皮,想清炖就清炖啊。
见他终于服软了,仁静强忍着内心的窃喜,不敢露出得意的表情,相反演的更加逼真了。
“哼,那你老实交待,你到底看见了没有?”
这……
到底该如何回答呢?
石振秋有点纠结,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却又没有把握。
说白了,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啊。
他怯懦地看着盛气凌人的仁静,犹犹豫豫地问道:“我该……我该怎么回答?”
仁静是宜将剩勇追穷寇,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彻底没有退路了,石振秋还能怎么办呢?
一闭眼,一咬牙,只好真的坦白了。
“那个……那个……那个看见了。”
车内陡然一静,别样的气息迅速蔓延。
石振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仁静红若鲜桃的气咻咻小脸。
“好啊,你个大坏蛋,你果然看到了。”
一边吼叫着,这丫头彻底丧失了理性,猛烈地扑了过来。
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要把石振秋挠成蜂窝。
石振秋这才明白,自己还是被骗了。
该死的,今后有难了。
谢谢翁志安的万赏,我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