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碎的八臂圣王雕塑放在陆殊的面前。
“多谢仙师。”
陆殊低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嗯？国主没什么事吧？”
陈子昂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
“没什么事，只是在想关于我们凡人与修行之人的关系。”
陆殊缓缓直起身子，低首看向那京城废墟。
“是不是我们凡人在仙师的眼中，可以随意抛弃，生命如同草芥？想杀就杀？”
他语气幽幽，与往日丝毫不同，让陈子昂忍不住双眸一眯，离火精金瞳全力催发，手里的齐天棍也猛然一紧。
“仙师对我起了杀心？是不是我一句话说的不对，仙师就会杀了我？”
陆殊扭身，直视陈子昂，面色无惊无恐，一片淡然。
“不，我只是觉得你想的太多了。”
在陈子昂的眼中，陆殊的神魂平稳缓和，隐有纯粹的洁白之光显露，竟是像传说中的圣人之相！
“我们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