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
太一缓缓摇头。
“这是我的职责。”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问你一句。”
他单手轻轻张开，里面一团金光汇聚。
“你真的要这样做？”
“神性就在这里，没有它，你就不会拥有天帝的无敌伟力。”
“接受神性，我还是我吗？”
面对这团金光，张百忍下意识的移开目光。
“不过是一个被这个世界禁锢的傀儡罢了！”
“我记得，当初在梦里，你选择了融合神性。”
太一看着张百忍，缓缓开口。
“为何？现在却变了。”
说话间，太一大袖一摆，大殿正中悄然浮现出人间大周京城此时的场景。
烈火在蔓延，妖兽在肆虐，痛苦哀嚎、悲惨绝伦的末日场景正在上演，每一个刹那，都不知有多少人在面对死亡的威胁。
高空之中，太一道道长萧宗成已经被一只巨爪擒在手中，身躯无力的低垂着，生命之火摇摇欲坠。
李凌薇手中的弱水剑也已断成两截，胸腔处正被一朵汇聚成长枪的毒液所贯穿，眼眸中几乎没了神彩。
同行的大周修士，更是死伤惨重，即使还挣扎着的，也被群妖环视，危在旦夕。
光晕流转，无穷无尽的妖物已经淹没了大周的边界，大周残破的混元禁法已经不能在阻拦已经陷入疯狂的妖族。
“没有天帝的伟力，面对这些，你将无能为力！”
“祖师，您希望我接受神性？”
张百忍神色不变。
“选择权在你，我只是把该说的说给你听。”
太一不置可否。
“你应该听黄牛说过，冥都之中有一个封印，外面则是一个强大的魔道修士在窥探着这个世界。”
“若是他一旦进来，整个世界都会毁于一旦。”
“而这一切，只有天帝可以阻拦。”
“我知道，我也明白。”
张百忍点了点头。
“祖师，可您也曾经说过，不论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要不违本心，都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
“没错！”
太一点了点头。
又一指大殿正中那虚幻而静止的影像。
“所以，你要明白，哪一个选择，才是真正的遵循着你自己的本心。”
“轰……”
一道睥睨金光升于三十三重宫殿之上，把内里的黄牛给狠狠的砸落在大地之上，压塌了一座豪华殿堂。
而太昊则迈步就要冲向凌霄宝殿。
“哪里走！”
虚空冻结，无穷巨力压制着他的身躯，让太昊的脚步僵滞在原地。
“你在找死！”
凌霄宝殿的战斗声让太昊眉头跳动，神眼更是能够轻松看到张百忍神妙无双的仙都雷法，和那经过天界加持的强悍威力。
但偏偏，面前的黄牛就如一个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明明实力不强，却偏偏能够爆发出可以威胁到自己的攻势，明明肉身频临崩溃，但它就是偏偏不死！
而且，一身实力还始终处于巅峰状态！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但我一直活的好好的！”
黄牛呛了一口淤血，浑身上下被星光包裹，再次拦在太昊的面前。
“好，既然你一心寻死，那我就成全你！”
眼眸一沉，太昊已经再次一剑斩出。
这一剑斩向虚无，剑出无力，而太昊的脸色却是分外的郑重。
他的身上金光如水波般流转，金色的光晕按照一股玄妙的方式运转，无量浩荡金光穿透时空，让他在一刻出现了一种奇特的变化。
在太昊的眼中，世间万物呈现一种奇妙的轨迹，眼前黄牛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影像开始往中间收缩，化作一个超越维度的实体。
这一个实体，拥有黄牛一生从初生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他的经历、感想、所学功法，尽在其中。
“退！”
时光回溯，眼前的黄牛身躯渐渐变化，人形化作牛身，体内的元神悄悄散去，化作曾经的妖丹，随着时间的继续回溯，妖丹消失，妖气也渐渐变得黯淡。
最终，一个普普通通的耕牛出现在太昊的剑下。
耕牛眼眸浑浊，毫无神彩，骨肉疏松，更是从未经过磨练。仿佛就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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