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眼中闪过动容之色，“你可以试着描述一下它吗？”
宝条这才渐渐收起情绪，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它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就像是一种信息，可以在任何范围内传播，而传播的介质也是多种多样，而我，却只获得了这种知识的冰山一角，暂时可以做到最简单的衍变和排列组合。”
“那如今你能靠这种技术做到什么程度？”张耀扬不禁问道。
“我需要进行实验。”宝条看着实验室中自己写出的无数条计算公式，露出遗憾之色，“可是我试过，或许因为这里是您的领域的原因，我根本无法在幻造界内进行试验，我需要前往规则更完善的现实。”
“明白了。”张耀扬慎重的点了点头，“先去休息吧，等到你醒来后再说，现在的你，意识太过脆弱了。”
“好吧……”幸好，宝条似乎还保持着对张耀扬的忠诚，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转身朝实验室外走去。
直至走到实验室的门口，宝条依依不舍的再次看了漫天的符号一眼，这才彻底离开。
直至宝条彻底离去，张耀扬的神色顿时冰冷下来，“红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月不见，宝条博士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您还记得在您前往南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吗？”红后解释起来，“当时因为您服用了宝条博士的‘san值临界药剂’，导致了您的san值一度下降到30以下，而就在那个时候，整个幻造界便发生了小范围震动，变得不稳定起来。”
“这件事我知道，毕竟幻造界是建立在我的意志之上，“张耀扬不置可否，”这和宝条有什么关系？”
“因为就是在那个时候，宝条博士开始产生这种异状。”红后回答，“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张耀扬顿时沉默下来，他试着开始思考各种各样的理由，可是直至最后，也没能想出一条能够解释宝条这种行为的理由来。
想到这里，张耀扬只得停止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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