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像杀猪一样,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几把寒光四射的牛角尖刀何匕首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在看到那些刀和匕首的时候,钟显奎的裤裆真的是一下子就湿淋淋的一片,他想要大叫,但是,还不等他大叫两声,一团麻布就已经塞到了他的口中,让他只能在哪里呜呜呜的挣扎。
钱肃走了出来,看了饭堂之中的众人一眼,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想要留下,那么,以后咱们就一条心,和制造局共存亡,与转运衙门的那些狗杂种拼到底,我们制造局从成立到今天还没有祭过旗,今天,我们就拿这个狗官的命给我们制造堂祭旗,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制造局讨野火,所有想要留下来的人,都来给这个狗官一刀,咱们今天就把他给刮了!”
钱肃说完,第一个走到了钟显奎的面前,拿起那一把刀,手起刀落,就割下了钟显奎的耳朵。
钟显奎鲜血满面,整个人想吼都吼不出来,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只是在那里挣扎颤抖。
周勇第二个上去,拿着刀,一刀割下了钟显奎的另外一只耳朵,然后是朱管事……
制造局的几百个人排着队,一个个上去,拿着刀,都给钟显奎来上一刀……
这是私刑,也是凌迟,这是最血腥,也是最野蛮的江湖手段,有点类似投名状,严礼强想要杀人就杀,不会用这么多的手段,提出这个主意的,是钱肃,钱肃说,想要让制造局所有人一条心和转运衙门干到底,必须要来这么个仪式,只有拿钟显奎的命祭旗之后,才能保证让制造局中所有留下的人,没有叛徒,让所有人打消一切顾虑,断了后路,和转运衙门势不两立干到底。
这样的江湖手段,已经延续了不知道多少万年,而它之所以能延续,就是因为它管用,用这种手段用得最多的,就是白莲教。
钟显奎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这次来平溪郡,等待着他的最后结果,居然是被人凌迟。
随着那一刀刀下去,钟显奎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挣扎,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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