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了。
那个家伙......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埃瑞克皱眉思索着,回到原地时,却发现瑞文也已经不在了。
片刻后,瑞文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紧锁门窗、拉紧了窗帘,抱膝坐在床头。
仅有的一丝惨淡光线透过窗帘透射进了房间里,床头的闹钟“嚓嚓”地走着指针,声音回荡在这狭窄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是那样刺耳。瑞文紧紧蜷缩着身子,埋着脑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被微弱的光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有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魔鬼。
那个时刻......就快要来了。
脑海中再次情不自禁地闪过了埃瑞克的样子,她抱着膝盖的双臂情不自禁地缩得更紧了。
我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