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洋说道:“当我从底层爬上来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了。”
“可没有人喜欢被践踏的感觉。”苏锐说道。
“我就是想让我自己彻底死心。”在走回房间的过程中,程洋洋的眼泪已经被吹干了,只是眼眶还有点红。
从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她的情绪调整能力着实太强。
想着那秘书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以及那暗示的话语,程洋洋便开始犯恶心。
“图什么啊。”苏锐摇了摇头:“我喊你洋姐,是把你当成朋友,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么做,非常不值。”
听了这话,程洋洋笑了一下。
只是,这笑容之中却有很多苦涩的意味。
“我不是男人,不能用拳头,我想要爬的高一些,就得小心的照顾到所有细节。”程洋洋盯着苏锐的眼睛,说道:“也包括这次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