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之外,他对于政事堂提出的大部分要求都是从善如流,所以在这个年号问题上怎么也要任性一回,毕竟谁都不知道这个年号来
源于一个古老的游戏,也是柳鹏另一段青春的回忆,这样的任性是为了回忆这一段美好的青春。
而政事堂在这两个问题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虽然他们觉得政事堂不与兵事有点荒唐,而且现在在新体制之下兵部几乎是完全
架空了,但毕竟历史上金朝有过“宰相不与兵事”的先例,柳鹏跳过政事堂直接掌握兵权也不是没有先例可循,。
而对于柳鹏来说,炎龙年号或许是自己还想任性一回,但是政事堂与兵部不与兵事就是一个原则问题。
身为一个封建帝王就必须有封建帝王的觉悟才行,中央军委与国务院岂可混为一谈,宰相自然要不与兵事,虽然兵部不一定是
象征的事务部门,但肯定要以事务性工作为主,兵权肯定要抓在自己手里。
只要抓住兵权这个关键问题,柳鹏在任何问题都是开明至极,什么问题都可以谈一下,以至现在他发现很多走倒车的提议都蜂
拥而至,柳鹏也是决定择其善而行。
大家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一次改朝换代与历史上的改朝换代并没有太大区别,就象明代虽然推销了元朝的统治,但仍然把蒙元
统治的很多框架都继承下来,但是柳易容却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错觉。
既然柳鹏都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学”、“中西兼顾”,那么传统的旧体制终究被碾压过去,就象现在政事堂与枢密院并行体制
看起来是宋代旧制,但是柳易容却很清楚这套体制源于何处。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在建立怎么样的新体制这个核心问题,柳易容与柳鹏并没有形成统一意见,虽然柳易容与柳鹏已经进行了很
多次沟通并尽可能存同存异,但是很大问题上柳易容认为柳鹏在很多问题过于软弱了,对方方面面妥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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