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会有所察觉什么的。但是时辰长了嘛,先零羌必将有所觉察,所以到时我军可就有暴露的危险了!”
张飞一想也是啊,先零羌派往北方的斥候没有了消息,要说时辰短的话还没什么,但是长了的话,他们难免就要怀疑什么,到时候再派大量的探马斥候一过来,那己方可就危险了。虽然也都能一并给解决掉,但是要不出大动静,而且没有漏网之鱼,这个估计就很难。可如今己方不光是要防着先零羌,还得防着烧当羌,所以动静大了,再出个漏网之鱼,或者再被对方怀疑,那么己方很大可能就要暴露出来。
张飞觉得这个确实是件棘手的事儿啊,“那,这,这个,先生觉得如今我军该如何?”
贾诩一笑,“益德将军还记得先零羌出兵的用意何在?”
张飞赶紧点头,“自然,他们就想做那个渔翁!最开始,我军与烧当羌对战之时,之前的他们先是来了个‘坐山观虎斗’。然后到了这个时候,等我军再与烧当羌决战之后,他们就准备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如此,我说得对吧,先生!”
“不错不错,确实如此!那么我的办法就是,先零羌如今不想做这个渔翁吗,那么我就偏不让他做。他想做渔翁,我们又何尝不想做呢?”
“那么先生之意是?”张飞有些疑惑地问道。
“此事易耳,只需让先零羌先与烧当羌两方人马死拼,然后在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军再趁势杀出,坐收渔利,益德看如此可好?”
张飞把手一拍,大笑道,“哈哈哈,先生出得好主意啊!真要是如此的话,那么我军此战岂不是事半功倍了!”
“不过此事还要仰仗益德将军你了,此事是非你不可!”
张飞闻言继续大笑,“先生这是什么话,先生把大功交与我,飞也自然是当仁不让啊!”
张飞突然发现,自己和贾诩说得话多了,自己说话的水平好像有所提高,难道这个就是传言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么多平时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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