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何发笑?”
李儒笑过后,却没有直接去回答吴匡,反而倒是问了他一句:“不知将军了解张让其人否,知道不知道其人在宫中已经待了多久了?”
吴匡一听李儒问的,他虽然对张让谈不上有多了解,但是基本的东西他当然还是知道的,而此时虽然不知道李儒是何用意,但却还是回道:“张让乃是那帮宦竖之首,在宫中待了有三十几年了吧!”
这些吴匡还是知道的,而李儒听了缓缓点头:“是啊,张让其人十五六岁入宫净身,从小黄门一步步达到了权倾朝野的地步,在宫中也三十几年了,可不知如今他在何方啊?”
吴匡一听,心说这李儒怎么说话变成了前言不搭后语的,张让他在什么地方,自己也想知道啊,可是就是找不到他,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匡也不知,好像也没人知道吧!”
“这就对了,张让在宫中三十几年,而宫中乃是天下最为混乱之地,但其人却能在如此地方待这么久,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其人能小看否?”
吴匡坚定地点点头,李儒说得是一点儿都没错,十常侍中其他九个都死了,唯独这个张让不知所踪,肯定是跑了,但是跑哪儿去了,却是没人知道。而这样儿的人确实是不能小看,可这个和自己问的问题有关?
“匡愚钝,却不知先生之意是……”
“唉,将军如此糊涂啊!想那张让,其人在宫中近三十年,他除了有所依仗,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之外,其人的手段自然也是高超,这个将军以为然否?”
“那是当然,不错,想来便是如此!”
“是啊,所以这封信,对将军倒是也不必隐瞒,其实类似的信还有几封,只是却不便再拿给将军看了。而以儒来看,这正是张让的高明之处啊。因为这些就是张让他故意保留下的证据,而准备到了关键之时再好做威胁他人之用啊!”
吴匡听后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自己就说嘛,他张让为什么把这样儿的凭证给保留了下来了,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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