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
耿武一听,他心里是直摇头,心说自己主公实在是胸无大志啊。而一个大好的冀州,还没怎么样呢,如今这就要拱手让人了,这也实在是太懦弱了吧。
耿武刚想再什么,结果此时旁边的一人说道:“主公不可,此事还请主公三思啊!”
韩馥一看,正是冀州别驾闵纯,便问道:“伯典何意?”
闵纯则说道:“主公,如今我军还并未到那水穷水尽之时,如此主公怎能把冀州让与那袁本初啊?如此便是自毁长城,自掘坟墓啊!”
韩馥闻言心说,好你个闵纯闵伯典啊,如今的自己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了,怎么你们这不都是明知故问吗。还什么长城,什么坟墓,你难道不知,咱们抵挡不住人家,或者说我根本就保不住这大好的冀州啊。所以不把冀州送人家,还等人家明着抢走吗?就差我直接如此说了,难道你们不懂自己的意思?而此时韩馥把心一横,心说反正自己这冀州也要送人了,所以如今也顾不得在属下面前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唉,伯典,各位,我韩文节又何尝想如此?但是如今却因形势所迫,是不得不如此啊!”
顿了顿,韩馥继续苦笑着说道:“今董仲颖挟持陛下,躲在长安。而当今天下又是大乱,群雄并起,我韩文节又何德何能,能守住这大好的冀州之地啊!所以与其有朝一日被他人所夺,倒是还不如就让与他袁本初。想来袁家四世三公,袁本初又是袁家这一代之翘楚,各位如能都投靠于他,今后前程定当无量啊!而冀州归属此人,馥觉得也会是百姓之福!”
众人一听,其实州牧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他们也没几个人认为韩馥真就能守得住冀州的,不过也就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而且州牧也算是为属下为百姓想了,确实,要是被人强占和投靠人家,那根本就是两种待遇啊,对此这些人也不是不明白。
辛评则说道:“主公所言甚是,能体恤属下,能为百姓着想。评以为,此亦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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