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如何对得起自己主公对自己的栽培,对自己的知遇之恩,自己一直都说要报答自己主公,难道如此能报答得了自己主公吗?武安国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于是他再一次振作了起来,“主公,我,我知道错了,确实是不应该如此!”
马超这次则微笑点点头,“好了,坐吧!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就因为如此一个小小打击都承受不起的话,那么今后还谈何去征战天下?如今一个雒县也只不过就是个小地方而已,天下比雒县更城坚墙高的地方还有很多,那么以后你要如何,难道就不去攻城了?还是说干脆就不去动兵了?更何况,天下英雄何其多也,而张任也不过就是其中之一罢了!”
马超说雒县是个小地方,其实他就这么一说。之前雒县可是益州的治所,所以可能是小地方吗?不过他也没工夫考虑什么大地方小地方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他只想让武安国能明白,比雒县更难攻,比张任更厉害的人还有很多。
“是,主公说得是,属下一定谨遵主公教诲!”
马超笑着摇摇头,“没有人是战无不胜,也没有城池是攻不破的,今日我军在雒县不过就只是个小败,虽然我军损失确实不小,但是却也并不是都是坏处。毕竟大家也是真正看到了,什么才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也都知道了,并不是所有的城池都是那么容易攻克得了的!不是吗?”
如果说之前在绵竹,凉州军是一时受阻,被邹靖给打退了多次,那么如今在雒县,他们却是真正遭受到了张任的反击,损失可不是在绵竹所能比得了的。邹靖战斗经验确实是很丰富不错,但是他也就只能是堪堪防住凉州军进攻罢了,因为他守城的士卒不过就是绵竹本地的守卒,而且人数上也不是特别多。
但是张任却不同,他经验本身也不少,而且关键是他的士卒都是益州军的正规军,并且还有着近三万的人马,所以马超的凉州军要是不吃亏才怪。毕竟马超如今的凉州军人数也就和人家差不多而已,而实际来说其实还没人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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