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陷我于不义中了。
陶谦费力地说道:“玄玄德,当得。善,待,百姓……”
因为之前曹操屠杀百姓的事儿,陶谦他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是愧对百姓,所以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结果说完,他就去了。
结果刘备是嚎啕大哭啊,“恭祖兄!我大汉又失一栋梁矣!”
陶谦的一众属下也都是无不伤心,反正至少表面上看都是如此,而实际情况如此,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而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备这时候是赶紧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身便对众人说道:“各位,如今恭祖兄新亡,这州牧之位,我刘玄德何德何能,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孙乾一听,他赶紧出言道:“玄德公为何如此说?难道玄德公想让主公死不瞑目否?”
这,刘备一听,颇感为难地说道,“如今还是为恭祖兄处理丧事要紧,而这接任州牧一事,各位,我看还是今后再议吧!”
结果孙乾一听就不干了,他大声说道:“玄德公因何如此?莫非是看不上我徐州之地,还是说不想为我徐州百姓做事乎?”
“非也,只是备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啊?”
孙乾闻言则说道:“如果玄德公都当不得这州牧之位,那么试问还有谁能当得?各位说,是也不是?”
结果孙乾一说,有好几个也是陶谦的属下,都是附和,除了那个曹豹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拥护刘备来当他们这个新人的徐州牧的。
而这时候,众人一看刘备为难状,而刘备则偷眼观察着陈珪和陈登父子。他可是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上这个徐州牧,这对陈氏父子,才是最为关键的两个人。
果然,陈珪此时发话了,“之前公祐所言不错,在下也是如此认为!而且如今州牧新丧,正是要有一人来主持州牧的丧事,所以还请玄德公不要推辞,否则州牧在天之灵也难安啊!”
陈珪他从来也不是陶谦的属下,虽然是在徐州,在陶谦的州牧府做事,但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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