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焦头烂额呢!”
阎圃闻言一笑,“太守与两位将军近二十载的交情,相比就算是没有在下,此事也依旧会圆满解决。毕竟无论是王伉将军还是说和明将军,可都并非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啊!”
要说阎圃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自己本来也没做什么,所以就算是汉中没有自己,今日自己不在这儿,最后张既依旧会处理好今日之事,让王伉和庞柔两人安心。别的不说,就说三人之间的交情,那就是绝对是一般般所能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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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了阎圃的话后,张既只是微微点头,不过他却还是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日都是要感谢先生,要不还真是不容易让王伉这两人如此啊!”
说完,是苦笑了两声,毕竟王伉和庞柔两人是个什么脾气,这么多年了,张既他还能不知道。所以有阎圃在,两人多少是能收敛了很多,这个却是一点儿都没错的,所以别看阎圃是没说什么好像也没做什么,但是说实话,也真是,只要他在那儿一坐,那就是比什么强,张既还能不知道吗。而王伉和庞柔两人虽为元老,可也不可能不给阎圃面子,这个更没错。
阎圃闻言,最后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要说什么用都没有,那倒是不可能。不过自己却是也知道,其实自己的作用,那也不过就是微乎其微而已。但是张既,自己这太守都如此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那就这么样儿吧,就是如此罢了。
其实在阎圃看来,还真就是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去说得太多,真的,没有那个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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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是一路急速,从汉中的治所南郑,直接就奔赴了房陵。对他来说,其他的都不用管,只要自己好好守御房陵,那么一切都是没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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