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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听后心说,什么很重要?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文聘他在背后如何议论你的。不过这话,是绝对不会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你要想听,不如向别人打听打听,不也挺好吗。
于是文丑则回道:“这个文长啊,我还能隐瞒你不成?这仲业当时可就说了这么些,至于说其他的,也许也说了,只是我这记性,哎呀,真是太不好了,都记不住什么了啊!”
看文丑这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真就是如此呢。但是显然魏延不是这样儿,可人家都这么说了,也是这个表情了,这自己还能说他什么。这人家占据主动,他文丑是想对你什么,就说。可人家不想说呢,那你还能逼着人家去说?
魏延此时也只能是在心里叹气啊,心说既然文丑他如此保护你文仲业,那么我今日也就不多说了。可以后别让我知道你说我了,要不然的话,我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过你的!
哪怕两人也算是比较熟了,但是关系肯定不是那么好,所以魏延对文聘,也是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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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魏延只能是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嘴上说道:“好了,这文将军,我就不多问了。这如今承蒙文将军收留,我是感激不尽!”
魏延是客气了一句,而文丑是忙说道:“文长这可是见外了啊!俗话说得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咱们同为主公做事,都是同僚,有什么客气的!”
“也是!文将军所言甚是,甚是!”
文丑闻言是哈哈大笑,他其实真是不喜欢这么客气,所以他文丑其实也一样儿是喜欢直来直去的。所以魏延还算是比较直接,这算是比较对他脾气了。其实魏延也都知道,所以这此时此刻,他是这样儿。
之后文丑说道:“晚上我设宴款待文长,到时可一定要来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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