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进行着利益交换的时候,程穆走到白墨身前问道。
“怎么了?”
“你怎么看待这个世界?”
“这问题太抽象了。”
“那具体一点,你觉得未来应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制度才合适?”
“你还是去问研究社会科学的吧,我只知道等级制是无可避免,生命之间的鸿沟太大了。至少我是不会跟一个念头就能杀死的人讲什么平等的。”
“包括我们?”
“可以这么想,不过我们现在还有共同的利益基础,很长一段时间里还可以继续合作。所以,你们要抓紧时间变强,说不定哪天我就不讲道理了。”
“你是个坦率的疯子。”
“上一个这样说的人,他已经死了。”白墨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