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家不联手,则他索綝在长安就仍然是磐石之固。
“其三为何?”
梁芬说了,其三嘛,就是给祖逖让道。裴该为祖逖开路,已经来长安摸过咱们的脉了,那么他或许留下来以迎祖逖,或者退回河南去跟祖逖合流,但也有一条路,是先期北上,以待祖逖入关后可以加以呼应……
索綝闻言,不禁悚然而惊:“若果如此,祖士稚其志不在小也!”
梁芬说咱们光在这儿瞎猜也没用,我的意思,再派人去找裴该,就说官位问题还可以商量,以此来探听一下他的真意——上回派其族弟去,估计他未必肯往太深里说,而且裴通终究年轻,也未必靠谱啊。
“如此,何人可遣?”
“吾长史李容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