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让他尸首分离。
倒下的僧兵,无论是伏魔铲,还是喷血的脖颈处,切口都平滑如镜。
后续的僧兵陷阵士不断冲上来,李晔一手负在身后,只用一只手持剑,哪怕是没有刻意动用自身的强大修为,没有施展任何剑式,每一剑挥斩而出,依然快得看不到半点儿轨迹。
在他灵动的步伐、身法面前,无论是攀城而上的僧兵,还是直接飞跃上来的陷阵士,都会在冒头的第一时间头颅横飞。有时候接连十几道血注冲天而起,就会在他面前形成喷泉般的盛景。
这段城头,只有李晔一个人。
他自然不需要帮手,无论是普通甲士,还寻常将校,站在他身边都只有碍事的份。跟他同样姿态的,还有李岘和楚南怀师徒几人。他们这几个大修士,负责的区域若是加在一起,已经近乎一半关墙的长度。
在他们这里,没有任何弓弩助战,杀敌守城只凭手中剑。
如此一来,阳关有限的守备力量,被有效的集中到一起,大大稳定了战局。
很快,李晔在城头左右奔行的身法,就快得连残影都看不到,一道道血光在他身后接连飞起,持续不断。至于惨叫声自然是没有的,在他的剑下,僧兵都是头颅被斩,惨叫声根本来不及发出。
然而,李晔手下虽然没有一合之敌,取敌人头颅就如割韭菜一样轻松,但这耐不住韭菜发芽的速度太快。纵然李晔有意控制了灵气消耗程度,因为负责的区域着实不小的缘故,灵气仍然在以可感的速度流逝。
“你我守卫阳关,只有一个制胜法门,那就是将每一丝灵气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开战前李岘曾如此对李晔说,“五万僧兵,都是修士,想要阻拦他们接城根本不可能,要阻止他们攀上城头也不现实,此战阳关靠归义军将士是注定守不住的。我们父子和白鹿洞师徒的战况,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而我们体内的灵气,能否支撑到击退僧兵,就是战争胜败的唯一关键。”
李岘所说
-->>(第4/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