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个让自己流血的凡人。
托尼却更担心面具会把核弹藏在了纽约：“你们之前从神盾局偷取的核弹在哪？”
“我们和你们的上级不一样，他们是一群名为秩序的独·裁者，我们面具会却是混沌的代言人，是秩序的敌人，我们不掌控核弹，我们只是核弹的搬运工。核弹就存在在民间，就掌控在人民手上。”“它将会成为人民的武器，畏惧吧，惊恐吧，祈祷核弹不会落在白宫上吧。”
……
复仇者惊疑连连，不过他们竟然觉得自己没有怀疑，因为按照面具人一贯的风格，他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把核弹送给某个流浪汉或者老太太。
上帝啊，这个面具人真的是疯子。
通过托尼的视角，纽约人民还能继续听到面具人的话，他们也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面具人会把核弹交给谁。
“当一个平民也有了总统的权力，这座城市将会再一次伟大。”杜兰继续说道，义正言辞的发言让不少中二之魂的平民激动不已，没错，就是应该这样，就是应该这样冲破枷锁。
“你不是一直认为纽约市民是自私自利的么，你一次次用行动证明了他们的怯懦，不管是上次的双隧道事件，还是这次的入侵面具事件，你不就是想要证明人类和你一样邪恶么？”托尼忍不住说道：“我受够了，现在立刻把核弹拿出来，我可不会相信你的那套。”说着托尼抬起手掌，随时准备攻击。
“没错，因为人性如此，但这并不是羞耻，只要混沌降临，将道德法律这些束缚人类的枷锁打破，人将会得到释放，人性将会放飞自我，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这是人类的退化。”
“不，这是人类的升华。”
托尼受不了：“现在告诉我核弹在哪，我真的会开火的。”
“我说过了，我把它给了人民。”杜兰淡定地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娜塔莎是测谎大师，就算看不到对方面具下的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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