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鳍认为这个问题很有意义：“应该说是硬币赐予我们能量。”
“那么你说我把你们的意识转移到其他东西上，那么你们还是你们吗？”
“……”“我不知道，或许会不一样吧。”
“那就让我们做实验吧。”杜兰要把干部的意识都转移掉，这样他们将会失去力量：“让我们看看你的欲望到底是你们自己的，还是硬币力量给你们的。是你们对自己现状的不满，还是硬币强加给你们的幻觉。”“说实话我一直很疑惑你们的欲望到底来自何处，你们是如此地无知。”在杜兰看来无知就代表着欲望小。
爱鳍不喜欢听这话：“我们并不无知，我们对生命的理解远超人类，只是距离最终的答案总是差了一点，是生命自身在追求完美，这才是我们欲望的来源，当我们成为完美生物之后，我们就会了解一切，包括你们人类的感情。”至于如何成为完美生物，她就不知道了，所以说还隔着一层窗户纸。
生命自身的欲望么？还真是有意思。
“那么又有问题了，你们是混合生命，那这个欲望是所有生命共有，混合之后加强了。还是因为你们是混合生命，所以才会有这股欲望，是混合生命独有的？”
“你的问题为什么多？难道问问题就是你的欲望么？”
“问问题不是，探求世界的秘密才是。”杜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对于你们这些人造生命来说，这是很有意义的问题么？”“你们的本能让你们追寻完美生命，不就是要完成解答么？”杜兰表示所有生命活在世界上就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不停重复，等到人再也无力解决问题，那么就到了终结。
“我们会研究的，所以不必为问题烦恼。”杜兰看着手里的核心硬币，心说研究开始了，或许可以让核心硬币选择不同的进化方式，通过类比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