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一局,是楚河胜了。
明面上是程咬金在继续威胁楚河,但其实却是楚河暗地里下软刀,威胁了程咬金,逼的程咬金站队,上了他的贼船。
前两局输了,这一局挽回局势,楚河心中美滋滋,脸上却不动声色。
得了便宜便罢了,若是还摆出兴高采烈的姿态,那就太欺负人了。
还真不能逼迫这程咬金太过。
脚步轻盈的离了卢国公府邸,手中多了一面卢国公府的令牌。
如有需要,楚河可以随时调动一部分卢国公府的力量。
既然已经站在了一条船上,不管愿意或者不愿意,程咬金都必须全力配合。这点情况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至于在此耍小性子。
楚河没有回大慈恩寺去‘观战’。
而是直接先回了弘福寺。
未过多久,玄奘法师便也回了弘福寺,身后还跟着一个亦步亦趋的大胖子。
“法师怎地将这厮给带回来了?”楚河看着跟着玄奘法师走回来,不过数里路,却已经走的浑身是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苏大善人问道。
玄奘法师道:“他既有向善之心,贫僧又岂能置之不理?”
楚河道:“就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苏克鲁身上的事情也很麻烦。
身为皇帝暗藏在长安民间的尿壶,却偷偷的侍奉了第二个主子,让第二个水龙头在这壶里撒尿,这简直就是犯了天大的忌讳。
明朝锦衣卫都指挥使,说起来好吓人的名头,却几乎没有善始善终者,不是砍头就是流放。
这其中的缘由,想来已然不必多说。
那还是明面上有官职,算是正式工。
像苏克鲁这样暗地里专门背黑锅的临时工,那之后的下场,只会更凄惨。
由于天竺僧人一事,以及昔年与李世民的一些旧怨,玄奘法师与李世民的关系,已经很复杂,甚至还牵扯进了某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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