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在其好好搜寻一番,说不定会有线索。”苏克鲁这已经算是倾囊相授了。
话已至此,他只怕也不会知道再多的消息。
楚河反而有些怪道:“你既然早察觉到不妥,为何不报?”
苏克鲁苦笑摇头:“报?传给谁?陛下吗?现在陛下可还信我?”
“即便不信,但帝王本多疑。”楚河道。
“但他既然要杀我,我又为何要帮他?”苏克鲁道。
这话说的没错!
所谓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
李世民对他的臣子确实还算好。
但是苏克鲁在他看来,只是夜壶,不是臣子。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夜壶湿了脚。
“那为何又不告诉太子?”楚河又问。
苏克鲁道:“我已经报告过了。只是太子现在的处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动不如一静。他已经是太子了,只要皇帝不死,他只能是太子。做的越多错的越多,反而不如什么都不做,只要做好一个孝子便可。”
曾经的那位承乾太子是做的太多了,他努力的想要表现的好,像是一个成功的太子,于是他成功的‘激’起了李世民的忌惮之心,遭到了各种打击,甚至还扶植起了李泰对他制衡。
之后的各种自我放逐,或真或假的胡‘乱’行为,往身泼脏水,以为可以消除李世民的忌惮警惕之心,反而又起了反效果,越发的惹李世民不快。
曾经有一部风靡大江南北的辫子戏,大吐苦水,说皇帝难做,如何如何。好像当了皇帝,那是天下第一的苦差事。
皇帝苦不苦不清楚,毕竟做过皇帝的人,古往今来也没多少个。
但是做太子的一定很苦,特别是那种老爹特别能干,还特别能活,且特别能给自己添弟弟的···。
和苏克鲁再客套几句后,事不宜迟,楚河通知了程咬金,让他速速去将那个书生赵郃还有他的藏书阁给保护起来。
只是楚河才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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