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额头的伤,想起来就气。
“给苏牧大将磕的?”方召笑问道。苏侯这伤可不是今天弄的,应该有一天时间了,只是拒绝治疗,看着比较恐怖而已。这个年纪的孩子思维似乎总是令人捉摸不透。
“不是!苏牧大将这里拜祭磕三下就行了,我是被派去延洲磕头了!”苏侯愤愤道。
“延洲?你们延洲哪个亲戚需要你磕这么多次?”方召问。
“不是亲戚,是……是一个长辈的朋友。每年都要派人去拜祭的。我哥哥姐姐们还骗我说磕头磕得越多,那位长辈就会保佑我,结果,我磕头回来之后,他们又说拜祭不必拘泥于形式,笑我傻!”
左俞心想:大概你哥哥姐姐们都没想到你会傻到将这事当真。这智商……真是苏家人吗?
“我们就是从延洲来的,你给谁磕的头,我看认不认识。”左俞问道。
“你们从延洲来的?那方召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左俞:“……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