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都流着收藏家的血,那位老爷子喜欢收藏,平时也很宝贝自己收藏的东西,但在烈士方召下葬时,他放了好几件平时十分珍惜的收藏品进去,好像是一些宝石类还是什么来着,据说都是两三千年前的东西,以现在的行情,能卖不少钱,搁黑市里,任何一件都能炒上天价。不只是他老人家,还有很多人都做了跟老爷子同样的事情,延洲的人,别洲的人,都有。”
大概是平时说话太少,纳缇伍兹就说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喝两杯茶了,不过兴致却高昂,丝毫不显烦躁,反而压低声音,继续跟方召八卦。毕竟是涉及灭世纪领导人的事情,即便这里除了他和方召之外没第三个人,但出于敬意,也不敢高声谈论。
“烈士方召在创世纪之前就牺牲,因为当时条件限制,火化之后骨灰一直存放着,直到战争结束,修建陵园才迁入。中央墓区那里,最前面的那一排墓,虽然烈士方召的墓排在第二位,但其实他墓地里,装的陪葬品也比其他人都多。我说的这些可能会对烈士们有些不尊重,但从一个收藏家的角度,单从陪葬品价值上讲,烈士方召的墓,是最有价值的,同样,也是盗墓贼盯得最紧的一处地方。”
作为收藏家的后代,就算纳缇伍兹对其他古董的兴趣没有吉他大,但毕竟那些是古董,说起来还是会心痒。
砸吧砸吧嘴,纳缇伍兹叹息,“烈士方召的墓地里,放了多少价值连城的陪葬品,都放了些什么,没人知道,知道的人早就不在了,当年的影像也不会记录,只有当时参与过的一些人留下的笔记里面可能会模糊提到一两点,反正到现在为止,烈士方召的墓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没人知道。烈士方召的墓,是所有盗墓贼的终极目标。所以,咱们延洲的守墓人,比其他各洲的都要多,这点上,连皇洲那里的陵园也比不上。
方召:“……”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虽然烈士方召的墓碑排在核心区第二位,但不管是极端分子,还是盗墓贼,总喜欢朝他的墓下手,乌延大将的墓都没他吸引力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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