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不是狂徒，不是毁灭者，他们还活着，只是告诉了我们，他们知道的一切。”
殷古摇了摇头，幅度极小，几乎察觉不到。
“他们什么都不可能说的。”他的声音好像沙金掉在地上一般，让人听到，就生出一种不自在的感觉。“我对你们的世界很好奇，能够缔造这样强大的法则，穿梭遥远的虚无，拥有巅峰生灵的实力，还能撬开我手下的嘴，我很想亲眼看一看你们的世界，嗯，我会亲眼看到的。”
至为一踏出几步。
来到十三名护卫的身前，转身，面对着殷古。
在高大的殷古面前，至为一显得有些矮小。
但他仍然是神王宇宙的领袖。
新纪元的缔造者。
万千人崇拜的天王！
他的身姿仍然挺拔。
面对着殷古，至为一淡淡道：“就像我们不会杀你的手下一样，你也不会杀我们。”
殷古点首：“我需要你们脑子里的记忆，在得到这些记忆之前，我不会杀你们，我想知道你是谁，你们是谁，来自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那座世界又在何处。”
至为一：“抱着这种态度是不对的，我们会死战。”
“我让你们死，你们才会死。”殷古的口气平和的过分，好像一个大人，在教导孩子。“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们不会死。”
至为一缓缓捏紧了五指。
他的身体之中，传出了江海奔腾的巨响。
仿佛有千座山，万条河，在他的体内！
“不朽之境么。”至为一轻声说道。
下一刻，他消失了。
他动了。
无视一切空间法则，动了！
然后在不过千分之一个刹那后，来到了殷古面前，全部肉身都化为了耀眼的赤金色，周遭的法则似乎无法承受他肉身的重量而出现了塌陷。
再下一个须弥，至为一已经挥出了拳头，砸向殷古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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