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都快急哭了:“我没有……”只可惜她的声音很快便被群嘲给淹没,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也没人在意她说什么。
“都给我闭嘴!”田伯光跳了出来大声呵斥道,“仪琳现在是我师父,我们是师徒关系,哪有里面想的那么龌龊?”说起来他拜仪琳为师还是因为令狐冲戏弄的缘故,一开始自然不忿,可到了后来他反而对这个身份甘之若饴。
“师徒关系又怎么了,白天师父徒弟,晚上哥哥妹妹呗。”
“前些年好像也有对师徒公然搞师徒恋,叫什么来着?”
“古墓派的杨过和小龙女吧。”
……
田伯光没想到自己的解释不仅没有用,反倒越描越黑,看到仪琳委屈得泪珠子一直地掉,他胸中一股热气上涌,不想他受到一点委屈。
只见他跃上一个台阶,直接将裤子拉了下来:“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爷爷我如今已经是无根之人,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些龌龊!师父她冰清玉洁,又岂能被你们闲言碎语所玷污?”
要知道宫刑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无比的耻辱,平日里他最介意这一点,可如今看到心上人含冤莫名,特别是看到她泫然欲涕的模样,心中一热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天呐,他真的被人阉了。”
“这就是他采花的报应啊。”
“原来被阉了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真恶心。”
……
没人在意他说什么,一群人只是对着他指指点点。
左冷禅哼了一声:“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老子和你拼了!”田伯光本来就处于快要羞耻崩溃的边缘,听到他这样说,瞬间被引爆了。
提上裤子挥着刀便往左冷禅那边冲了过去,左冷禅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田伯光武功虽然不错,但也只是江湖二流而已,顶多和青城派的余沧海伯仲之间,而余沧海的武功比起左冷禅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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