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什么合法的组织机构,说不定是黑社会呢。我不由得这么想到。因为非法总是掺杂着不安的因素,生存在那样的环境下,一定有着我所不了解的困难吧?
正因为是那种恶劣的环境,所以才不得不犯罪,然后为了躲避刑法扮成精神病人――这么想是因为她虽然说自己有人格分裂,但是从她们的言行举止中,根本看不到精神病人那种癫狂的症状。
从左江口中得知的线索,依稀可以串联起来,只是其正确率不知道是多少。
我有些难过,气氛也因此变得有些沉重。
“富江说,她打过黑市拳。”我旁敲侧击道。
结果左江失笑起来。
“那是骗你的。”左江这么说着,顿了顿,“不过,也不完全是骗人。”
“你这么说,我不明白啊。”
“简单来说,就是妄想症。”左江微笑着。
“哎?”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因为我们是精神病人呀。不过,虽然没有实际经历过,不过依靠妄想,得到的体验却是无限贴近真实。”
这算什么啊?我哑口无言。
“很奇妙吧?这也是一种才能哦,妄想的才能。”
“富江的才能……是妄想的才能?”
“不,是我的才能。”左江说,“我称呼它为妄想体验。”
真是天方夜谭。
不过,左江和富江是一体两面,左江的才能不是富江的才能,从这种说法中可以推演出许多惊人的猜想。
就此打住吧,猜想总归是猜想。
拜之所赐,气氛微妙地变得缓和起来。关于她们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追究下去了,因为只会被那些模糊的词句耍得团团转,也许她们根本就没想过要坦诚以告吧,所以我也不能那么不知趣。
也许是有苦衷。
也许总有一天会告诉我。
一个人的过去十分重要,但也并非完全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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