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的肩膀压垮了,他仿佛突然间衰老了十几岁。我理解他的想法,他曾经以为自己能成为这个镇子的英雄,他有那样的责任感和行动力,在某些方面来说,他和我是相似的。
“好吧,我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恩格斯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立刻行动。我不清楚你们说的那个组织,可我了解小斯恩特,如果是他抓走了托马斯,一定会将之当成筹码。托马斯还有救,我们必须救他,因为托马斯是祭礼的一部分。”
“玛索呢?就是被你们抓住的那个女人。”说不在意托马斯是谎话,可是我更加在意玛索,就像恩格斯一样,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玛索?是的,玛索。我调查过她,她只是个ji女,不是吗?”恩格斯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他的目光和我稍一接触,立刻偏开了,僵硬的眼神中隐藏着愧疚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这十年来他已经麻木了,为了对抗那个噩梦,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良心的事情,唯一支撑着他的,就只剩下保卫镇子,牺牲少数保护多数的大义。
我不觉得他会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他的确无法坦然地和我对视,我觉得这是他不如我的地方。我不会变成像他这种人。
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玛索只是个ji女,不过对我而言,她仍旧是我的朋友。
“我不想批判你的想法和行为,可是,恩格斯警长,你得记住,这可不是正义。”我盯着他说:“而且,玛索不是普通的ji女,是高级ji女。”
恩格斯好似噎了一下,脸上满是诧异。
“有什么区别吗?”他问。
“没有。”我如此回答到。
富江看了荣格一眼,耸了耸肩膀。
“她已经不在我们手中了。”恩格斯说:“她被……献祭了。”献祭这个词,他说得十分艰难。
“那么告诉我,恩格斯警长,玛索还活着吗?”
“活着?”恩格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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