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乌鸦?哪个过去?你说的那个世界末日的故事?”阮医生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得了吧,安德医生还没跟你说吗?算了……这不是我的事情,也许我不该多嘴。”
乌鸦,过去,世界末日的故事?好吧,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阮医生,安德医生,要对我说什么?有什么是我需要了解的吗?”我听得出来,阮医生知道更多的隐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但是,我真的想知道,在这个封闭病院中,他们究竟给我造了个怎样的身份。尽管,我不清楚,自己是否该配合他们将这出戏演下去,又或者,这是否真的是一出戏。
我每天都会告诉自己不要迷失,但我的真实感受在清楚地告诉我,我已经迷失了。
但是,无论如何,知道更多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坏事……也许吧。
“这是安德医生的治疗方式,我不赞同,但也不会故意破坏。”阮医生耸耸肩膀。
“这就是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我试图来点刻薄的激将法。
“你知道这个名词?办公室政治?”阮医生的表情让我失望,她只是有些吃惊,然后笑起来,夸赞道:“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得了吧,这玩意在小说和电影里到处都是,说不定十岁的小孩都知道。
“好吧,好吧,我认输。”我举手投降,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但我说的是真的,我捉了一只乌鸦,一直真真正正的乌鸦。”
阮医生似乎意识到什么,坐直了身体,正色道:“你捉了只乌鸦?”
“是的,它就在这里,我和它就像是朋友一样。”我同样认真地回答,“看,它就在那里。”
“哪里?”阮医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夸克却突然扑腾翅膀飞起来,一路落在办公桌上。
“啊,现在它飞到办公桌上了。”我说。
阮医生再次将目光转过去,这一次夸克没再捉迷藏,可是阮医生仍旧一副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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